“那晚我用表哥给我的迷魂香,把周欣苌还有她院儿里的人都迷晕了,因为心里气不过,又趁她昏迷时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然后……然后要离开时,我又折了回去,把她扒的一丝不挂,用她拿来拴你的铁链,把她、把她拴在了院里大树上。”
“噗……哈哈哈哈”陆沧洲听罢先是愣了片刻,然后便仰头狂笑不止,还把正在怀里专心折纸的女儿放在一边,一把搂过妻子。“远儿,你真是为夫的好贤妻,听闻周欣苌遭此羞辱,为夫堵在胸口的这股郁气竟也消散不少,好啊……这就叫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第二天官兵冲进去救她时,肯定都舍不得闭眼睛了,哈哈哈哈……”
牧舒远叹口气,本以为自己这种行为就够幼稚了,没想到这个夫君比她还幼稚。
“还有啊,你要回京就弄死的白穆,其实和我爹是故交,这次若没有他最后协助,别说救你,就是我们自己都得折在里头。”
“白穆?是他放你们出来的?还和岳父是故交?”没想到那晚还经历了这样的事,陆沧洲很意外。
“嗯!”牧舒远把白穆和爹的渊源跟他复述一遍,最后补充道,“他开始协助郡主软禁你固然有错,但说到底还是指责所在,周欣苌手里又有皇上的令牌,他哪敢不从?细想也情有可原,后来还多亏他,咱们才能顺利把你救出来,也算将功补过了,再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你也万不能过份苛责于他。”
“好,你放心,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即他以后趋于我手下,多加提携便是,也不愁还完他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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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入夜之后,牧舒远先把康康哄睡,然后让薛嬷嬷留下看顾,自己便和陆沧洲来到了爹和娘的院落。
书房里牧兴邦和叶醒春已经对桌而坐,就等着夫妻俩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