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了,小的看真真儿的。”县太爷连忙点头哈腰答应,生怕回错一个字。
“那就好,若以后皇上追究起来,还望赵大人能给本侯做个人证。”
县太爷一弯腰,赶紧恭敬表态,“侯爷放心,有朝一日如真需小的做证,小的绝对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把今日所见之事一五一十皆禀报给圣上,不夸大也不编造事实。”
借着烛光,侯爷腕部的磨损痕迹越发清晰,鲜红皮肉与周围正常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一看就是被束缚多日的结果。殊不知这只是之前的磨损结痂掉落后,露出里面新长的皮肉,所以才会看上去格外醒目,却阴差阳错让赵县丞越发觉得欣苌郡主阴狠毒辣,连囚禁、逼婚将军的事都做的出来。
“既这么着,对于你本次的无心之过,本侯就不予以追究了。”
“咔嚓”一声,他手腕上的锁被解除,大家露出惊讶的目光,暗赞这石川还真有两下子,如此复杂的锁心,他竟短短时间之内就解开了。
“白穆!”
白穆一步上前,“属下在。”
“你手下还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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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五十禁卫军。”
“好,自今日起,你就率领部下留在清风堂内,跟赵县丞的衙役一起把这宅子看守起来,平日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把欣苌郡主就用这条铁链拘禁在自己卧房内,除三餐供足之外,不许她跨出房间半步。”
“是!”白穆抱拳领命。
待脚上的锁扣也被解除,陆沧洲赶紧离开床榻,冲剩下的人一一吩咐,“石川、石昊,把郡主拖下去锁好,一并在她房间搜查一遍,把所有信函都拿给本侯过目,烨铭、浩铭,你俩去灶间烧桶水,本侯要净身,申坨,你留下,我有话要私下和你说。”
“是。”
大家对侯爷要净身的提议心照不宣,摆明就是厌恶至极,想洗去郡主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石川把周欣苌扛到肩上率先走了出去,剩下的人紧跟其后。在石昊与申坨搓身时,只见他对着申坨深深一揖,真诚道,“感谢申大哥刚才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