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面传来子时的棒子声,她才渐渐生起点睡意。想想也是可笑……今晚两个孩子被抱去了公婆那,她难得捞一晚清闲,也不用惦记给两个孩子盖被子,却落得如此辗转难眠的下场。
无奈翻个身,调整一下枕头的角度,便打算收起胡思乱想入睡了。可突然却感觉门开了一下,但也没多想,以为是巧心来查夜的,便出声吩咐,“我这就睡了,你帮我把蜡烛吹了吧。”
下一刻,油灯熄了,接着便感觉后背一热。她立马察觉出不对,一拐子就向后袭去,谁知却被截住、还被大力掰过身子,两手也让牢牢固定在头顶。
她想喊,但刚张嘴,滑腻的热舌便霸道的挤进她口中,再结合鼻翼间熟悉的檀木香,她顷刻就放下所有抵抗,热切的回吻过去,居然是她男人回来了。
“想我了吗?宝贝,为夫可是想死你了。”陆沧洲松开她的手,连彼此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占有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牧舒远难以招架,却正是她所需要的,也让她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就连一直飘忽不定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因为唇舌皆被占着,她根本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浑身颤栗的同样疯狂回摸过去,让两人感官都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粗重的喘息在耳畔响起,牧舒远感觉自己几日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她从没有像现在这刻一样如此的渴望过他,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后,是会不由自主、从里到外的依赖他,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两人几载沉浮,在这一刻,灵魂深处终于达到高度的契合,也是几年来第一次把自己身心如此坦诚的交给对方。
待激情平复以后,牧舒远还趴在他身上无力的轻喘着,被吻肿的小嘴儿喷出阵阵热气,正好倾洒在他胸膛上,坨红的小脸蛋儿还微微扬起,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陆沧洲勾唇凝视片刻,忍不住低头又给了她一记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