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块胎记不很正常吗?何至于拓下来?”
“前些日子,张椿曾去给周欣苌洗过澡,发现她身上也有块一模一样的胎记,只是和叶醒春位置有所不同。”
牧舒远一愣,反应半天才道,“你……你想跟我说什么?”看看纸上的印记,她脑子突然乱成一团,因为只有他们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表哥的真实来历。
“远儿。”陆沧洲扳过她肩膀,表情异常凝重“你跟为夫说,叶醒春是不是你姨娘亲生的孩子?”
彼时的牧舒远额上已经冒出一层薄汗,沉思片刻,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是,他……他是我外公多年前捡回来的孩子。”
如果要是外人,在事情没明朗之前,打死她她都不会说出这个秘密,但陆沧洲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她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毫不犹豫告诉了他实情。
果然……陆沧洲瞳孔里顷刻闪过一抹幽光,但随即便拦住她肩膀,附身在她耳畔道,“胎记的事,目前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明天一早你要随我一起进宫,借着跟皇后谢恩的机会从她那探探口风。”
“看看是不是皇室子孙都有这个胎记?”
“对”陆沧洲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的远儿真聪明,不愧是我陆沧洲的夫人。”
“哎呀,臭美,我是被我爹娘教的好,跟你有何干系?”牧舒远顺势偎进他怀中,这一刻紧绷了多时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沧洲?”
“嗯?”
“若真是……我们该怎么办呢?”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涉及到表哥,总是要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做事,这样一来,倒比对付起周欣苌更难办了。而且易亲王那里又没事找事的要造反,真是吃了几年清闲饭撑的,她要是易亲王,早就别居一方当个闲散王爷了,可谓有福都不会享!
陆沧洲安抚的拍拍她后背,“不怕,如果真如咱们所料,那叶醒春也是个成年人了,面对一个要造反的父亲,我想他该分得清是非曲直,咱们只顺势而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