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她猛然出其不意的问,“薛嬷嬷,我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薛嬷嬷被问的一愣,诧异道,“夫人,您该不会……不会也有了吧?”
牧舒远噗嗤乐了出来,“哪能啊,康康还不到六个月呢,呃……我就是随便问问,好让你提前准备好棉巾。”
“哦”薛嬷嬷来到月历前,说出了一个日子,又信誓旦旦道,“奴婢都记得呢,肯定会提前准备好的。”
“嗯,我知道了。”
待屋里就剩下康康和牧舒远母子俩,她才掂掂怀里的胖儿子,神神秘秘道,“康康,娘再给你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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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七日,陆沧洲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牧舒远看看桌案上的月历,无奈叹息一声,看来这个月的好日子是要过去了,不过也无妨,想他总有回来的时候吧?
但除了陆沧洲没有归家以外,家里的日子倒还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甜甜每日照旧去贺先生那里上课,康康是长在老夫人那里的,早上只要睁开眼睛就会被接过去。而巧心这一怀孕,可把伟坤乐坏了,索性她也给放了假,让他时时刻刻陪着孕吐严重的妻子。申坨则领着烨铭两兄弟去周边马市买了四十匹马,马坊里又变得热热闹闹起来。
牧舒远无事时会去看看,但还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重建纺织和酿酒坊上,而工人也不用急,只需骑着红枣在外面草原上溜哒一圈,村民就都知道庄子主人回来了,第二天就前来打探,问庄里现在还招不招工。
工人一来,连薛嬷嬷、周嬷嬷都跟着忙到不行,每天要负责记录和安排差事,但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因为感觉日子越发充实起来。
这天,牧舒远正在马棚里和申坨商量事情,胡管事却匆匆来报,说城外侍卫快马来庄里禀报消息,但必须当着夫人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