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海水此刻变得漆黑无比。

看起来，就是他们所说的书海风浪拍碎砚岛山石的地方。

在那里，李察感知到一股更加精纯的浩然正气的气息。

李察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于是他再次向李左和李右询问起有关于孔家那位圣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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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经过他们两人证实，那位孔家圣人也能够以意识进入到书海和砚岛中。

而且，他除了吸取画卷中的浩然正气外，随身还带有一个竹筒，每次离开之前，都会带走一些书海中的海水，砚岛之上的墨石。

李察听到这里，直接从李左和李右那里接管了画卷。

下一刻，海中的砚岛直接快速融化在书海中。

刹时间，书海中的海水，变得浓黑无比。

同时，画卷之中的浩然正气，比之以前，变得更加精纯了。

李察终于明白了，这才是孔家那位圣人成就天灾的秘密。

他数十年来，用竹筒不断地从书海和砚岛上带走海水和墨石，将这些东西带回到孔家掌控的画卷中。

让三者融合在一起，最终获得了足够让他晋升天灾的精纯浩然正气。

知晓了他为什么能够成就天灾，但李察依旧还对他为何能以意识进入到画卷中感到疑惑。

李察重新将画卷中的砚岛还原，书海也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李左和李右分别站在书海和砚岛上，都面露惶恐。

“以后如果我问你们事情，就把你们所知的全部告诉我，不要让我来问第二遍。”

李察冷冷地说道。

上一次，李察虽然只是提及那位圣人，但李左和李右却都没有向他讲述这人能够以意识进入画卷，以及从画卷中带走东西的事情。

只在李察这次具体问题，这两人才好似刚刚想起一般。

等李察走后，李左和李右站在那里，对视了一会后，李右才开口说道：

“你可还记得，当初三位老爷离开之时，对我们所说的话。”

“怎么可能忘记了，三位老爷撕毁画卷，将我们三人隔断后说过，后世若有能将我们再次复合之人，如不是他们三人之一，那便是天外至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