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做饭的时候把米缸装撒了。”易寒说的平静。
“撒的咱家的还是?”
“咱…咱家的。”易寒说着这句话,莫名有些烫嘴。
“撞的咱家的跪易母干嘛?”
“阿母心疼粮食,就让两人跪着了,跪了一个多时辰了。”
“啥?”一个多时辰,那腿不是要废了!
“不是已经分家了,为什么还要跪着?”扶尧蹲在易盼尧身侧,不解的认真问的。
“阿母……阿母……”易盼尧嗫嚅的阿母了几句,也没说出其他话来。
他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他是习惯了吧,阿母一生气,他就习惯性的跪了。
“起来吧!”扶尧大概也看出来易盼尧的窘迫,不再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