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依旧高昂着头颅,不过他似乎受到莫名禁忌的冲击,略带些许喘息。
有些话,可不是能乱讲的。
“待我一辩,铜臭弥漫学海畔,书声琅琅入古今。众家论道各有见,儒术高明绝尘襟?额,不妥,不妥,如此落下风矣,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公孙羊想要辩驳,可是他接连想了好几首,依旧不太满意,那张脸微微胀的有些通红。
儒家子弟,一向含蓄、礼貌。
粗鲁、霸道,不是它们的风格。
“阿弥陀佛。”
羽翀和尚道了声佛号。
他不是想不出来,而是做不到力压。
不是吧。
就这?
不是随手捏来嘛!?
顾墨不解,就这样一首打油诗一样的东西,他放个屁的功夫,都能出来好几首。
何必如此纠结。
“万里黄沙不见僧,秃山矮锋落道宫。三教本就儒为尊,焉能与尔共齐名。”
顾墨轻轻一抚衣袖,眼眸扫过四周。
在座尔等,皆是渣渣。
轰隆隆!
此言一出,一声闷雷炸响于顾墨的文宫,天地异象再现,一股庞大禁忌之力,席卷顾墨周身。
“滚啊!”
一声爆喝,顾墨体内积蓄许久的浩然正气,猛的爆发。
随即禁忌之力,消散。
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浩然正气?”羽翀和尚,目光微凝。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难怪,你会出现在这里,此子真乃儒道璞玉。”清虚子冷笑。
二境之身。
却悟得,有些大儒,甚至儒道亚圣,一生都蕴养不出的“浩然正气。”
如此儒道璞玉。
也难怪,公孙羊会在此了。
怕是,起了惜才之念,想要收进八大儒宫。
“呼~”
顾墨脸色微白,这随口一嗨,还差点搞出事来。
现在“辩论”,都这么高档了嘛?
“算你过关。”
“和尚,你可有辩驳道来?”
清虚子看向一旁的羽翀和尚,冷冷笑道。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