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手?
三人脸上,略显纠结之色。
“不用纠结,请观我这一剑。”
顾墨持剑轻笑,随即纵身一跃而起。
此剑式,居高而击。
一剑下击之势辉煌迅急,拥有连骨髓都冷透的剑气,剑之锋芒可怕到不能抵挡。
一道剑光斜斜飞来,如惊芒掣电,又如长虹经天。
小主,
这一剑,如惊鸿,如流星,如月光……
眼光一瞥,却能绚烂一生。
“这是何等的一剑啊。”
韩文长、邹注、宁月婵,面露惧色。
未曾想。
这人,不仅仅是名强大的武修,还是名至强剑修。
“啊,我的亵衣与腰带。”
突然。
宁月婵发出一声惊呼,她的一身道衣,径直脱落,甚至连亵衣,都被斩断绳子,无法固定。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暴露了出来。
可此刻,始作俑者则带着苟且,迅速跑路。
远处,只余一声畅快的大笑。
以及一首诗词:
“一眼可载几多剑,一手能握几多剑,一心可爱几多剑,人生到头终为剑,剑剑爱怨憎。”
吟罢。
顾墨与苟且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远方。
“啊,我要杀了他们。”
宁月婵发出仰天的娇啸,她一手努力的遮掩着那平平的飞机场,一手死死的拉住不断下滑的衣裙。
咕咚!
韩文长、邹注,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那两双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
“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给我转过身去。”宁月婵大怒。
“此剑如何?”
回去的路上,苟且笑着问道。
“有些不正经。”顾墨一脸严肃的说道。
“哪里不正经?”苟且疑惑道。
“它斩了女人的亵衣与腰带,你知道的,女人裤腰带一松可不得了,哪能随便斩之。”顾墨一脸正经的说道。
苟且:“…………”
“那此剑,叫不正经?”
“喂,你别不说话,这剑到底是不是叫不正经?”
顾墨没有回答,只是负着剑,跑的极快,极快。
…………
回到涿县,一切又如往常。
除了顾墨,多了一把剑,亦多了一门必修课。
其课名:养剑。
按照苟且的话来说。
这把剑,如今只是剑胚。
还需经历,养剑、淬剑、成剑,三个步骤。
剑的形状,如今是丑了一点没错。
但怪只怪,苟且学艺不精。
反正,凑合凑合就得了,又不是不能用。
不要在意太多。
“你别再说丑了,这只是剑胚,剑胚,剑胚,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苟且很是烦躁的喊道。
自从回来之后。
顾墨就一直想尽办法,欲让苟且给其修修样子。
至少,得搞好看一点吧。
可剑,乃杀人之兵。
要那么好看作甚?
不搞,也不会。
苟且是很硬气的回道。
可耐不住,有人天天提啊。
“你的意思是,这剑,后面形状会变?”顾墨疑惑道。
“自然。”
苟且轻轻点了点头,继续道:“本命剑,本命剑,就是指性命相修之剑。正所谓,十年养剑、十年淬剑、十年藏剑,方能一剑惊天。”
“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养剑。直到人与剑,心神相通,得剑之真名,那个时候,你就能将其收纳于体内,而后以自身剑气、精血蕴养,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形状,就能有什么形状。”
“你说的,是这样?”
顾墨拿出那把骨剑,随后只见其化作一道白光,钻入顾墨肚脐三寸之地。
苟且:“…………”
“想要什么形状,就能有什么形状嘛?那我了然。”
“嘿嘿嘿。”
顾墨发出阵阵诡笑。
苟且:“…………”
喂,你别乱来啊!
苟且于心中呐喊。
………………
自妖族盛宴后,如今已过三月有余。
皇城,洛京。
巍巍皇城,帝气浩然。
此为,一切妖邪、鬼魅,避之不及的地方。
可如今,这等地方。
一个月内,已经出了好几起鬼魅、妖邪之事。
这说明什么?
“国运跌落,群蛟噬龙!”
辉煌的宫殿之上,此时正屹立着一名男子。
这男子,身穿一件华丽的紫金色长袍,双手负于身后,遥望着天穹。
他眸子深邃,剑眉入鬓,英姿伟岸,眸比星空还要深邃,他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心伤,也见不到愤怒。
无喜无忧,衣不染尘。
“是时候了。”
霍耀如此,喃喃了一声。
随即,身影消失在了皇城之上。
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