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墨不答话,直接转身就走,不给其机会。
真是的。
聊着、聊着,就转辩论去了。
只能说,不愧是“辩痴”吗。
“好了,人已经走了,你大可放心出手。”
神猿皇单手负背,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并露出一中指,轻轻勾了一勾,笑道:“你刚才言,间能取你性命者,不过十指之数,不知老猿我在不在其中。”
“不在。”
公孙羊丝毫不客气,他微微举起本命剑,准备以其剑,一战老猿。
至于“春秋笔”,公孙羊现在还不准备动用。
他有这个自信。
至少,在五十个回合下。
他不会败。
“哈,如今的儒家弟子,都如此张狂的嘛?”神猿皇笑了,笑中带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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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该死的胜负心啊。
你既说它不在,那可就要承担“狂言”之后果了。
打死了。
它神猿皇,可概不负责。
“儒家“德宫”老夫子一脉,二弟子:公孙羊,得罪了。”公孙羊报出师门,随后高举辩论剑,一剑斩出。
轰隆。
十万大山,此时皆摇曳。
“打起来了?”
顾墨于十万大山外围,缓缓回头,只见远处的景象,骇然至极。
墨色剑气冲天起。
万丈金光破九霄。
这注定,是一场惊世的大战。
不过可惜。
未能一观,确实有些遗憾。
“你总算出来了!!!”
此时,苟且的声音忽然响起。
顾墨转头一看,只见苟且手持木剑,头顶暗淡至极的《咏马》,正一瘸一拐的往十万大山里冲去,眉宇之间,尽是焦急。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嘛?”
顾墨先是惊喜,而后又有些生气道:“武老头呢?”
“我将其安置在外面了。”
苟且跑到顾墨身前,绕着他周身转了两圈,见他确实没事,心中那根筋,方才松了下来。
说实话。
它苟且,着实有些小觑天下群妖了。
那只猴子,不是一般的强。
这十万大山,也不是一般的凶险。
就凭神猿皇那一指,苟且就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走吧,走吧。”
“赶紧回去给武老头治伤,不过走之前,还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陆文孚。”
顾墨如此说道。
这一次,是真承不小的情了。
顾墨自袖口中,掏出一只血蝉。
此蝉,名为血引蝉。
乃是一奇物。
可以,追踪、寻人。
不然,这十万大山辽阔无边,妖物无数。
顾墨哪里能如此精准,寻到武老头的位置。
东西。
是陆文孚给的。
那缕精血,亦是自镇妖司提出来的。
每一个,成为镇妖官的修行者。
镇妖司都会为其点燃一盏魂灯。
魂灯,是以本人精血为引。
人若死了,魂灯即灭。
这时,镇妖司便会派人前往调查,并收敛其尸体,抚恤其家庭,处理诸多杂事。
有了这血引蝉。
又有武老头精血为引,找到他其位置,自然就简单了。
只不过。
顾墨很好奇。
武老头斩杀了同僚,且堕入魔道,为何陆炳,陆文孚,开始就有此奇物,却不动用呢?
于是,顾墨没忍住问了出来。
“哎!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
“那阎武定,早就被卸去了镇抚使的官阶,可算不得我镇妖司的一员。再者,后勤文官,乃是朝廷的官职,与我镇妖司可是泾渭分明、同属不同工。”
陆文孚直接否认,阎武定与其镇妖司的关系。
甚至眉宇之间,隐隐流露出浓浓的厌恶。
镇妖司,镇妖司。
镇者,博压也。从金,真声。
博压天地之众妖,抚允生民之安乐。
这是镇妖司,创立之本。
传闻此司,创立之初,瀚武帝亲赐予一块天碑,立于其总司门口。
其言:
升官发财请走别路,贪生怕死莫入此司。
横批:不忘初心。
可惜,如今的镇妖司,早已忘却初衷。
连阎武定,这种渣子,都能进来,可见其堕落。
之后。
陆文孚是话里有话,打着官腔一顿之乎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