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碌碌小人?”
苟且闻言,傲娇的撇过头去。
只是别人不曾看见的脸,微微有些红润。
太丢人了。
他个半文盲,居然还嘲讽人家,这老脸丢大了啊。
“苟兄,倒是没有说错。”刘文印突然站出,为苟且说话。
“夏侯祖父中常侍腾,与宁旌、翟蕃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崧,乞丐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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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赘阉遗丑,本无懿德,僄狡锋协,好乱乐祸。身处郡守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虐民,毒施人鬼。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其为甚。”
“此等之人,评个:碌碌小人,已是优待。”
刘文印同样款款而谈,其言也引动天象,一片祥云照天。
“知己啊!”
“我就是这么想的。”
苟且单手猛的一拍大腿,转过头来,看着刘文印的目光中满是深厚情谊。
刘文印微笑点头,给其一个“我来守护你”的表情。
顾墨:“……”
你们这样真的好嘛?
算了,算了。
如今,枪口当一致对外。
“放汝娘的屁。”
顾墨仰天大吼,狂笑道:“我原以为你身为一郡之主,来到阵前,面对两军将士。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夏侯祖父中常侍腾,与宁旌、翟蕃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崧……身处郡守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虐民,毒施人鬼。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其为甚。”
“汝等鼠辈,穷极龌龊之能事,焉能劝降与我?”
嘶~~
此言一出,无数人于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这骂的,有文化啊。
都快看不懂了。
“好胆啊!!!”
夏侯谛气坏了,他是本欲劝降,方才展现的如此大度与雅量,不计较之前称呼其为:小儿之事。
可这给脸不要脸啊,简直太过分了。
“很好,本来我还惜才,准备攻下城后,饶你一命,未曾想你居然如此的不识趣。”
“此城若下,城内必当鸡犬不留!”
夏侯谛心中,杀机决然。
“哈哈哈。”
夏侯谛学着顾墨,同样猖狂大笑,反驳道:“简直,一派胡言。自瀚武大帝,立朝以来,天下无不以忠孝为先,父崧陨于广阳,子为父复仇,应天合人,岂非天心人意乎?再者…………”
“住口!!”
顾墨大喝,直接打断其言。
吵架嘛。
重在一个气势与嘴快,怎能任其发挥。
“无耻老贼,焉敢提人心二字?你屠城一事,世人皆知,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满饮你血,你罪恶深重,天地难容,还敢在此饶舌?”
夏侯谛闻言,双眸不由大睁,气的周身都不由发颤。
这王八蛋,不讲武德。
“你,你,你……”夏侯谛手指顾墨与刘文印所在,还欲争辩。
“你什么你?汝彼娘之大去,若非吾之城池操之在汝,今日吾言,定当顶不少於两三句,汝当感恩,尒兎崽。”
(去你它娘的,若非我的城池还在你的围困下,今天我啊,骂你的话定当不止这么两三句,你当感恩,小兔崽子。)
“我,我,我,我……”
夏侯谛气坏了,此刻说话都剧颤了起来。
“我什么我?我若是你,定当羞愧难当,深感罪孽,自裁了断,以慰天地。还我,我,我?断脊之犬,就勿要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了,毕竟,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顾墨嘴巴不停输出,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噗~~
夏侯谛一口极怒攻心,一口鲜血喷出,雾了漫天的血色。
“主公!”
“主公!!”
“主公啊!!!”
一众谋士、武将,见此无不惊呼。
纷纷上前,欲扶住摇摇晃晃的夏侯谛。
“好尖锐的口才!!”
荀瑜亦是骇然无比,这刘文印的口才简直唇似剑,闻所未闻。
完胜!
顾墨傲然的坐于桌前,轻轻举起身前香茗,吹了一口茶气,而后一饮而尽。
爽啊!!!
“汝彼娘之大去?好好好。”苟且掏出一本小册子,单手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边记录着,还一边若有所思的轻轻点头。
刘文印倒是淡然,似乎早已习惯。
只是脸上,还挂着一抹苦笑。
这用的是他的名字啊。
天啊,这仇结死了。
“天啊,这就吐血了?”郭奉惊的那是下颌,都快脱臼了。
这些日子来。
虽然有他出谋划策,夏侯军未能在涿县等县,占到一丝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