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之开局,明明是白驹食草苗,此为坏也,可为何偏偏跟别友思贤,扯上关系。
因为,此马乃是主人,故意拴至菜地,只为挽留这位故人。
【絷之维之,以永今朝。所谓伊人,于焉逍遥。】
(拴好缰绳绊住脚,就在我家过今朝。所说那位贤德人,请在这儿尽逍遥。)
“听不懂,不知何意,但我甚觉厉害!”苟且一脸认真相。
他对于诗词、歌赋,一向不怎么精通。
可是,乐圣轻轻吟诵的这一首古诗歌,却让他莫名有一种感同身受,而且其异象与动静如此之大,可见其实力,以及这一首古诗词的惊艳。
当然。
这些对于苟且来说,其实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我的娘嘞,儒家乐圣明明是个男子,可为何他的声音,比我这一生,听到的任何女人的声音,都要好听?”
“嘶,不行,不能沉迷下去,我不能对不起我秀秀。”
苟且内心动摇不已。
“好一首,别友思贤诗,不过可惜,物是人非,那道虚影,非真正的前任德圣也。”方长轻轻一叹道。
天穹上的那道虚影,因丹阳郡主的《赞师颂》而来。
可前任德圣已然仙逝,真灵也转世投胎去了。
那虚影非是其本人,不过是其成道之时,天地烙印而下的一道假身、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