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在离皇城如此之近的地方,布局、显圣,且无任何人来打扰,其手段与关系,必然通天,而其图谋也绝不简单。
“罢了,不想了。”
“赶紧送方兄回去,然后我们也该回去了。”
顾墨如此想道。
将方长兄,送回客栈后,三人便就此别过了。
“为何对一个还入道的凡人,如此礼遇?”
回去的路上,苟且不解的问道。
道凡有别,修士与凡尘人儿,是注定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的。
“世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这是一种境界,在天下读书人皆将儒宫视为圣地,争先恐后观礼、膜拜之际。”
“却有一人,登高望远,看着那圣地,嘴角似是带着一丝不屑、一丝清冷,你懂这抹笑其中的意义嘛?”
苟且轻轻摇了摇头。
“当初,我来之时,亦如他一般。”
“这是一个趣人,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