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忍着心疼,不得不拿出身为魔尊的威严,以保驭魂术进行地顺利,她沉声道:
“告诉本尊,你到底有何事相瞒?”
徵弦跪在玄焱脚边,在驭魂术的威压下颤抖地越发厉害,心中苦涩连绵,仍是企图闭紧嘴巴。
他怨自己为何那么容易就暴露情绪,被他家阿焱觉察到了,要知道,魔凰怀孕初期是不能经受太大刺激的,否则就会有流产的风险,还会伤及心脉。
不能说,现在绝对不能说!至少也要等到孩儿出生以后。
玄焱捏开他的嘴巴,狠了狠心,逼问道:“说!”
“阿…阿焱……我疼……”
徵弦嗓音低哑,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威压,他顶着令人窒息的压力,难得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企图让玄焱放弃追问。
若这时候,玄焱表现出一丝怜惜之情,并将徵弦拥入怀中的话,驭魂术就算作废了,以后再想撬开他的嘴就难了!
不远处的淮胤感应到了玄焱起伏不定的情绪波动,叫上凌夙,双双闯入比翼殿。
“你到底隐瞒着本尊什么?说啊!”
听得玄焱的声音,淮胤和凌夙直接就不请自进了,俩人一眼就看见徵弦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而他们的女儿则坐在榻上,面上神色晦暗不明。
徵弦额头的魔莲印记边缘透着淡金色,表明他正被驭魂术控制着。
淮胤面色一凛,心里寻思着这大女婿到底是想谋逆还是不守夫道了?这……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他这是病刚好就又想逃跑,被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