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轻哼一声,“那破地方能有什么好风景?”

她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也不由好奇起天池的美景。

谢春朝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离开。

溧阳却又忽然叫住她,“谢春朝。”

谢春朝回眸,只见溧阳神色纠结,眼中没了先前的记恨。

“父皇他……他或许真的没那么宠你。”

谢春朝闻言一愣,想问个分明,但溧阳显然不打算和她继续聊下去,转过身不再看她。

谢春朝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她在回去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溧阳又会对她说这句话?

若是在宴前,她只当是溧阳记恨她,而随口胡说。

可溧阳刚刚说话的神色,她能感受到,她是认真的。

溧阳是知道些什么事吗?

可她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其中真意。

算了,或许溧阳说的就是字面意思呢。

如果是这样,她也能接受。

毕竟她并非皇伯父的亲生女儿,皇伯父连溧阳都能牺牲,对她又能有几分真?

也许,只是看在她父王的面子上,所以对她格外宠爱吧。

谢春朝想到这儿,便先将溧阳的话压在心中不再理会,而是急匆匆朝金池赶去。

她刚刚在溧阳那儿,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

回去的路上,雨凝不解地问道,

“郡主,溧阳从前与你一直不和,进门时,还故意用瓷瓶砸您,若真被她砸中,可是会死人的!”

“这般不知好歹之人,郡主为何要帮她?”

谢春朝道,“那个瓷瓶,即使我不退,也砸不中我的头。”

“不会死,只会让我受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