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朝想了想压低声音凑近谢宁玉,问,“你军中的叛徒找出来了?”

谢宁玉扬眉一笑,张扬又肆意,“你哥是什么人,区区一个叛徒还搞不定吗?”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方大老远从上陵赶到这儿,放心吧,叛徒已除,盛国也大败几场,想来很快就会很快滚回老家了。”

谢春朝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哥哥说,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她只得暂且压下自己心中的千言万语。

林惊容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他苍白纤弱的模样在这辽阔粗犷的边境愈发显得脆弱易碎,他缓步上前和谢宁玉见礼,“惊容见过哥哥。”

谢宁玉上前一步将人扶起,“你身受刀伤何必赶着下车做这些虚礼?”

他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林惊容回马车,“你的事,我都听说了。”

“多谢你挺身而出救了朝朝。”

林惊容温声道,“朝朝是我妻子,保护妻子乃是身为人夫的本职,哥哥不必道谢。”

谢宁玉的眼神越发柔和,“你很不错。”

谢春朝因着想和哥哥在一起,也存了想给哥哥看看她这大半年的成果,便下了马车骑马和哥哥同行。

谢宁玉自小和谢春朝一起长大,他知道谢春朝会骑马,但远没有现在这么娴熟。

“可以啊,你现在怎么忽然对骑马感兴趣了?”

上陵的贵族并不拘着贵女们骑马,是以,许多贵女们都会骑马,并以此彰显家族实力,但谢春朝却是会骑却不常骑。

似乎是因宁衡那混小子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