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他的毒镖,他活不了。

谢春朝闻言,松了口气,“如今盛国折损太子与丞相,必将生乱。”

容慎眯眼笑道,眼中满是掌控一切的自信,“我们只需作壁上观,在来日盛国大乱时集结兵马一举攻入盛国国都。”

“朝朝,届时盛国江山便是我送与你的聘礼。”

这话说的暧昧极了,浪漫极了。

以国做聘礼,纵观往昔,公主不计其数,可又有几人能得到以国为聘的殊荣呢?

谢春朝本该高兴,她也应该高兴。

但她却惊讶地发现,她没有那么高兴,反而在脑中飞快的计算着利与弊,得与失。

她爱他,但不多。

涉及到最核心的利益时,她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做傻瓜。

“送我?”谢春朝问,“难道你打算独自出兵吗?”

“是。”容慎笑着说,“失去盛嘉俊和房子赋而大乱的盛国,我有把握只凭一己之力打下。”

谢春朝垂眸细思,吞并别国疆域不是仅仅把他们国家的军队打败就算完成,下面数万官员以及亿万子民都需彻底臣服方算好。

而容慎独自带兵打过去正是安插人手的好时机,哪怕最后的疆域尽归于楚国,可到底是不能放心。

容慎见谢春朝迟迟不言,问,“朝朝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