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王司徒的视线后一锤定音,“王司徒,既然你与此案有纠葛,就先回府歇着,待此事了结再回来上朝。”

王司徒闻言面色青白,跪伏在地给皇上磕了个头后就静默不言。

下朝后,容慎好奇地问,“萧砚还真的给你寄了份证词吗?”

“我怎么不知道。”

谢春朝把刚刚的折子摊到谢春朝面前,随即道,“假的。”

“这是我随便从书房取的空白折子。”

容慎拿起看了一眼,随即笑道,“好啊,你现在敢欺君了。”

谢春朝笑着搂上容慎的脖子,说,“这也是权宜之策嘛,不然你让我怎么对付那个王司徒?”

容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随即问道,“你就不怕王司徒要求看你手中的罪证?”

谢春朝趴在他的肩头,说,“我不给他看,他会提出要看吗?”

容慎轻笑了下,随即道,“下次作假做得完备些。”

由于他们背后的王司徒都直接被强制性的赶回家歇息了,剩下的人也不敢就沧海一事再做文章,都默契地略过此事不提。

而经过萧砚半年的努力,沧海州的盗贼总算得到完美的解决,他上书给谢春朝,说他愿意继续留在沧海州看着沧海州的人民收获他们的粮食方愿意回来。

谢春朝收到后同意了他的请求,而随着这一好消息的传来,谢春朝在夏国朝堂上的地位也愈发稳定,她说得话就等同于皇上说得话,无人再敢置喙。

而王司徒经过上一次的强制放假后,这段日子也老实了很多,但他其实也从未想过放弃,只是一直在暗中等待时机而已。

这日,王司徒的一位下属又给王司徒出主意。

“大人何必忧虑,只不过一女子而已,就算皇上现在宠她也不难对付。”

王司徒抬眼看着这位面生的后生,问,“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