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故意弄出动静，她刚才一路过来发现这里并没有监控。厕所这里居然是监控死角，看来这些人真是盲目自信。

她不好意思拉开一角门，冲外面叫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纸。”

摊主将手里的烟扔掉，忍不住骂了一句。简直就是晦气，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真是恶心死了，刚才怎么不说。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女人弄死，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

他忍住厌恶，从口袋拿出纸巾，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走了过去。

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袭来，他都要吐了。还是忍住将自己手里的纸巾递了过去，“给你。”

寒霜笑了起来，这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臭味喷剂，这是一些无良商家为了营造店里味道用到的喷剂。她特意喷了，她当然知道这个味道难闻。

她伸出手捏住男人的手，看到男人的表情出现了裂开的现象，头也偏向别的地方。她就知道可以行动了，一把将毫无防备的男人拉了过来。

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寒霜拉进厕所里。

很快一个新的摊主走了出来，她戴好帽子走了出去。脸上露出完美的笑容，走到自己的摊位上招待来的客人。

“欢迎来到梦幻小镇，这些食物都是免费的，你们可以尽情享用。”

她用心招待这些来梦幻小镇的人们，这一夜来到这个小镇的人不少。她站在自己的摊位上，笑着招待这些人。她早就将摊位上的食物换了，全部都换成自己空间里的食物。

天开始泛着光亮的时候，一阵钟声响起。

张颂站在小镇中心广场，笑着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检查一下。”对着过来清理这些幸存者的人说道，“尤其是脸看清楚，看看有没有照片上的人。”

“是。”

寒霜跟着其他摊主一起坐上电梯，没有想到这些电梯居然藏在中心广场上。

昨夜还带着笑容的摊主们，此刻每一个人都冷着脸。不约而同每个人都拿出湿纸巾嫌弃的擦着自己的手，嘴里都在抱怨今天来的人有多恶心。

“你们是没有看到那人的头发都已经黏在一起了，那个味道简直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之前那批人不经弄，都已经死了。现在的实验越来越需要人了，这点人还不够。”

“每天都要陪这些人演戏真够累的，回去还要马不停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