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日到今天他滴水未进,被人拷问了一宿,秦颂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外面监视的两人见状担忧,一人道:“这小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刚哥还没有问出来话。”
“要不要去给刚哥汇报一声?”
正在这时,门外又进来几人,为首一人个头不高身材消瘦,面目平平,只有一双眼睛分外犀利,叫人看着胆颤心惊。
“里面人还没说吗?”刚哥问道,见手下人连连摇头,亲自进去审问。
一盆冰水迎面泼过去,秦颂幽幽转醒。双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身上被抽打过的地方也已火辣辣疼痛,他看着刚哥在他眼前坐定,像只惊弓之鸟般颤声求饶:“大哥,我支票都给你们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刚哥家里本来就沾点黑色,昨天赌石大会现场他也在,而且离着秦颂很近,癫狂之下说出的话刚哥听的是一字不漏,当时就心思一动,果断把人劫持下来。
刚哥蔑然一笑,道:“你看起来挺聪明的样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是我昨天没有说清楚吗?”他早就找人打听过了,这小子家里破产后行为举止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论性情还是举止。
先是在赌场赢了不少钱,可赌场的熟人告诉他,这小子就是一生瓜蛋子,只赌最简单的掷色子和炸金花,但是手气奇好,十压十中,运气好到邪门。后面就是昨天的赌石大会,这小子依旧是次次不落空。
刚哥心中一阵火热,手中攥着那块玉佩死死盯着秦颂,要是真和他想的一样,那他以后就平地青云了,没准还能和首都程家拼一下。
秦颂当然知道他们想问的是什么,他昨天就全都交代了,可他们不信啊!痛苦道:“刚哥,我之前是有透视眼的能力,可昨天这个能力突然就没有了,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来你是还没学乖,不见见血你是看不清楚形式啊。”刚哥也有点生气,指挥手下把侧边墙上的刑具摆出来。
秦颂本质上也就是一屌丝大学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好不容易穿越这事发生在他头上,刚凭着金手指过了几天好日子,就要面对这些。一个打手拿着闪着寒光的铁钩子缓缓走到他身边细细打磨,看的秦颂再也忍不住眼泪横飞屎尿齐流。
“大哥,大哥,别别别,我说的都是真的,肯定是那个叫程淮的!肯定是他搞的鬼,昨天就是他碰了这块玉以后,我就再也透视不到别的了!”秦颂连声哀求,可刚哥却越来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