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假。笑起来假,说话假,什么动作都奇奇怪怪。你甚至还说些古怪的话。你很恐怖,你是个可怕的小孩。所以,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一口气说完,夏承腿部在发抖。
礼盒怦然坠地,他对上黑眸。听到轻软童音:“都要这样对我。”
“所以我才,这样啊。”
“淮然,走了。”江战旗强制性将他抱起,一股脑塞进车里。
冷风萧萧,夏承愣愣站在原地。
天空,阴黑色占据天幕。
私家车内,后座挡板升起,气氛凝滞。
江战旗看着儿子稍微红肿的侧脸,“那个老师打了你?”
“打?”小淮然眼眶仍湿润着,他摸了摸侧脸,“不是打,是欺负。”
“父亲,他和同学们一起欺负我。”
江战旗一惊,这还是淮然第一次告状。
“你想他们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惩罚......”
“死掉可以吗?”
“父亲,让他们全部死掉可以吗?”小淮然仰头,眼眸期盼。
江战旗蹙眉回道:“欺负你的人会得到相应惩罚。”
“你母亲的病情恶化,接下来我会带她出去散散心。今后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学习,哪也不许去。”
小淮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流着泪道:“父亲不愿意让他们死吗?”
“杀人,是不对的。”
“那什么才是对的?”
“遗忘那些不好的事,做个光明磊落的人。”江战旗抚掉他的泪珠,叹道:“淮然,因为你母亲,我对你不管不顾,也不曾理会你。你不要怪我。”
......
......
“醒了?”李韵蹲在门口吃早饭,“你睡了一天一夜。真能睡。”
时钰头痛欲裂,她缓会儿,稍稍起身。打着哈欠道:“学姐,来碗粥。”
“......你招呼谁呢。锅里有,自己盛。”
时钰端着碗蹲在门口另一边,李韵瞧了眼她的眼睛,笑她:“你的眼袋又重又青。”
“工作嘛,理解一下。”
“......”睡觉是一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