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不合身的道袍，也预示着他刚来到这里不久。

“你是怎么从卡瓦村出来的？”白练问。

少年成祥对白练人贩子的身份深信不疑，解释道：“是师父救我出来的，师父还说我天分好，要收我做弟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练不为所动，现在能问的只有这些，和虚境相关的事情现在问他也是白搭，所以白练手中祭出了黑域。

看到一团黑色物质缓缓从白练的手中增大，少年的眼中划过一丝绝望，就在白练打算直接出手弄死他的时候，突然，延长地无比遥远的建筑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不过一个小童而已，何至于道友如此出手相逼？”一个年迈的老者声音从这个建筑内传来，白练的手停住了。

她皱起眉，因为她发现，这个声音她曾经听过。

虽然老人的声音发声都差不多，但白练足以分辨出两者的相同之处。

是代理人的声音。

也是老年成祥的声音。

白练眯起眼睛，看向这个房间的门。

门从里面缓缓打开，果然走出了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

老者眉目慈祥，白练看不出什么。

但在属于成祥的领域里，是不可能出现一个具有如此具有自主能力行动能力的存在，除非他和自己一样，招了别的亡灵进来。

但在这种私密性很强的领域内，完全不可能。

所以只有一种原因。

“终于见面了，成祥。”白练道：“或者说，应该叫你虚境代理人？”

这个人。

在自己的领域里面玩切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