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飘然不已，一面又挣扎求索，陷得越深，就越是不知所措。

莫庭晟在最后分离的当儿恨恨咬了一口江翊的嘴唇，听他无声倒抽了一口冷气，还以为真的咬疼了他，又心疼似的在他泛红却未真的渗血的地方轻轻舔了一下。

小猫似的。

这一下差点把江翊牵扯到了极限的自制力给掐断了，好在碍于两人此刻的位置，他只能先转过头去，有些不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开口的声音都是哑的：“阿晟，你未免也学得太快了吧？”

这话听在耳朵里，莫庭晟就当是夸奖了，两手绕过他腰间抓住缰绳，把他半搂在怀，两人身量相当，这样的姿势恰好能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这种姿势实在温馨又慵懒，江翊勉强驱赶了那些不适合这昭日青天之下的念头，一手搭到他露出一小节小臂上，轻轻拍了拍，就听耳边莫庭晟火上浇油地说了声：“是燕行教得好。”

江翊虚搭的手猛地收紧，眼看这“后来者”试图居上赶超，他这正人君子的皮终于再披不下去，扭身一只手臂搂住莫庭晟的腰，往上一提，带着人飞身下马。

莫庭晟还在得意自己难得占了上风，只当他恼羞成怒，全不设防，下一刻被人放倒在地，压了上来，也还是笑。

江翊忍无可忍，一条腿嵌入他两条长腿之间，往下压了压。

莫庭晟脸上一僵，笑意硬生生被掐断了。

天地良心，他只想逗逗江翊，可没打算真的跟他野外苟合！

好在江翊也只是到此为止，没再有其他动作。

“老实了？”江翊见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青涩模样，闷声笑道。

莫庭晟也就是短暂慌乱，听他这么问也不讲究，坦然地一耸肩：“我也不是非得撩拨你，只是见不得你这样苦哈哈地思虑沉重。”

江翊一顿，半撑住的手松了开，整个人结实砸在莫庭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