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有男有女,平时打游戏也偶尔会开麦交流。
可是这次,岑雪怡没有开麦,这个开麦的男生也只是个路人,她只是想赢下游戏,才会跟着他的指挥配合。
但赖宇飞不信。
在他看来,自己看到的地方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没看到的地方,还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呢。
这次的矛盾没有发展成暴力,但赖宇飞显然对岑雪怡更加不信任了。
尽管他很忙,他还是会经常给岑雪怡打电话发消息。
一旦岑雪怡太久没回复,他就会一遍遍打她的电话,直到她回应。
他会下班就回家,在家加班,宁愿因为不方便多浪费很多时间,也不在公司里待。
他还会时常翻看岑雪怡的手机,一旦发现什么不认识的男性,就要一遍遍询问确认这是谁,甚至发消息问对面是谁,说自己是查岗的男友。
他也不允许岑雪怡和男性朋友打游戏,就算岑雪怡已经当着他的面将游戏里的异性都删掉了,他还是会一遍遍检查。
更有甚者,他开始在岑雪怡和同事聚餐的时候突然冲进来,说一些过分的话,然后将岑雪怡带走。
这些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岑雪怡的日常生活,给岑雪怡的工作生活社交带来了巨大的困扰。
而且,他又开始动手了。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但耳光,踢打,拽头发,掐脖子……变得稀松平常起来。
岑雪怡觉得这段恋情已经走到了畸形的死胡同,便提了分手。
她觉得赖宇飞已经出现了心理问题,甚至不敢当面提分手,只偷偷辞了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工作日午后,趁赖宇飞去上班,收拾行李搬走。
在一个偏僻的民宿里,她给赖宇飞发消息,说自己经过认真考虑了,觉得两个人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提了分手。
之后她迅速拉黑了赖宇飞的手机号码和联系方式。
可是短信没有第一时间屏蔽,赖宇飞一个劲儿地给她发短信,说自己不会再动手,也不会再管她那么严,只求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