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撞门声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重物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它们已经进了屋子。
时间似乎变得扭曲了。
我能感受到脚步声一步步向上蔓延,经过楼梯,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它们没有犹豫,没有停止,目标明确,就像是知道我们躲在这里一样。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堆砌了几乎所有能找到的家具,试图挡住卧室的门,但我很清楚,这些不过是象征性的挣扎罢了。
“妈妈……”怀中的女儿低声呜咽,声音颤抖得像一片飘零的树叶。
她用小手死死抓住我的衣领,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嘘,别怕,宝贝。”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柔和、温暖,但我的喉咙早已干涩得发痛,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被磨砂纸刮过一样。
我开始轻轻摇晃她,哼起了一首摇篮曲。
那是她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