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翌接着道:“这次你得立起来,不行我把那个头牌买下来,送你府上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李百生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你慢慢喝,我先回去。”
说着,不顾萧翌在身后叫嚷,头也不回地出了酒楼。
萧翌吩咐身后的小厮结账,赶了出来,和他找了个僻静的巷子往侯府走去。
“我就是觉得你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总被个女人拿捏·····你知道朝中人都怎么说你的吗?”萧翌道。
李百生默不作声地朝前走,萧翌像个影子似的跟在他身后。两人走到侯府的大门前,写着“永宁侯府”四个大字的牌匾在大红灯笼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李百生站在巷子口望着隔街的牌匾,沉声地道:“萧翌,你有过这种感觉没有?”
“什么?”萧翌不解地道。
“我见过比傅纹更美丽、温柔、贤淑的女人,可每次心里却是想,这女人,长得还可以,就是丰盈了些·····这女人,是温柔,就是太不坚韧,像个温室小花·····这女人,确实贤淑,就是太不灵动·····”李百生的声音里,有着一种让萧翌觉得非常奇怪的悲痛。
萧翌惊讶地望向李百生。
李百生一向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少有的迷茫:“我第一次见到傅纹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心里却想,这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却·····曲线玲珑·····动人心魄·····”
“老李·····”萧翌终于听出点意思来了。
李百生一拳打在了一旁的墙壁上,噼里啪啦声中,墙上穿了一个洞,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响亮刺耳。
淡淡的月色照映在李百生的脸庞,显得惨淡而悲伤。
他望着自己流着血的拳头,说道:“她从小吃了很多苦,我一直努力想让她过上好日子,结果日子是好过了,我····她却不要了······”
这样的李百生,是萧翌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他认识的李百生,就是面对困境也能意志坚定,就是面对生死也能斗志昂扬······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站在夜巷里摇摇欲坠。
望着李百生痛苦的表情,萧翌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无力地劝慰道:“只是搂了搂姑娘,又没上床睡觉,好好哄哄,准没事的。不行就来硬的,拿出你年轻时候的劲,再把人追回来。”
李百生听了,眼中一亮,但很快就又熄了下去,摇了摇头道:“这次难了,她这次是认真的······”
“不试试怎么行?这可不像你啊!”萧翌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又道:“真不行,明儿让景行他娘先去劝劝,女人之间也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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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燕鸣山上,傅纹新购置的别庄中。
萧国公夫人与傅纹走在别庄的小径上,脚下是历经岁月打磨的青石板。小径两旁,低矮的灌木修剪得整整齐齐,嫩绿叶子在微风轻抚下轻轻摇曳。高大乔木枝繁叶茂,枝叶交错,阳光只能透过缝隙,在地面洒下斑驳光影。
萧夫人四处打量着说道:“这地方选的真不错。”
“这地方我看中很久了,一直让人留意着,主要是有条山溪贯穿,这地儿种植草药好。”傅纹说道。
“还是你有眼光啊!”萧夫人打趣道。
“行了,别打趣我了,你去年在城北买的温泉山庄,能差到哪了?我听悦姐儿回来说那地方跟个神仙仙境似的。”傅纹笑着道。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