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们罚茂昇兄点什么好呢?”
“再来三杯,昨天那场茶戏我可是没看够呢。”
“对对对,再来三杯。”
一圈人对洪秀才昨天的茶戏念念不忘。
“唉,茂昇兄可不仅仅擅长茶戏,诗文也是一流的。昨天的茶戏已经展现了最高水平,可是诗文还没有。所以要我说还是罚作诗的好。”
“没错,我等皆认为罚作诗更妙。”
另一圈人纷纷期待更好的诗作。
双方各执己见,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
头疼的段铭在人群的缝隙中瞥到彭俭,心生一计:“诸位,我们把这个权力交给我们中年龄最小的敬平吧。”
“啊,这……”彭俭左右看看,一脸为难,委屈巴巴地道:“开言兄,你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完全是在坑我嘛。”
“敬平啊,看事情不可只看眼前。开言不仅不是在坑你,反而是在帮你。”
洪秀才说话的同时,以食指沾水在桌上划了一个圈,问:“你看到了什么?”
彭俭不明白洪秀才的意图,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
“别犹豫,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一个圈。”
“很好,现在呢?”只见洪秀才刚刚划出来的水圈,随着水的流动中间的那部分中空不见了,而变成了一个大一些的水点。
“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