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门后,要先自报家门,然后再说出来意?”
那人嘿嘿一笑,挺着腰胯猥琐挑眉说:“娘子的礼物我一直随身带着的,娘子想要随时拿去。”
代素娥轻蔑地一笑:“把他带下去关在草屋吧。饭食嘛,等他什么时候懂了‘尊重’,什么时候再供应就可以了呀。”
“胡闹!”颜玉一拍桌子,“他们可不是一个人进的山。”
“那又怎样?如果他们愿意,后来的可以给先来的收尸,如果不愿意,就都跺碎了丢下水去喂鱼嘛。”
那人也是有些经历的,见代素娥话儿说得越发娇俏,知道这样的人最是说得出做得到。
心下怕了几分,伥声喝到:“你个娼妇,你可知道我是谁?”
“怎么,现在想说了呀?”代素娥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刚才我有耐心听的时候,你不说。现在我没耐心听呢。”
说话间代素娥已经走到了那人身边,俏皮地以团扇边缘划过那人鼻尖,酥声道:“抱歉哟。”
那人闻着团扇带过来的异香,眼睛猛然睁大:“你对我下药?”
“咯咯咯,”代素娥的团扇顺着那人的肌肉线条划过,“官人不仅身体好,还颇有些见识呢。
如果没有如此令人讨厌的傲慢,怕是会赚得不少便宜。”
“代素娥!”正位上的颜玉怒声暴喝。
“玉王不必谢我。”代素娥习惯性地朝颜玉挥了一下团扇,颜玉下意识地身子向后仰去。
代素娥咯咯笑着转身,余光瞥道蒋氏叔侄和韩制心,笑着说:“三位小官人不必如此惊异,我们虽然在山上居处,却也是心怀侠义的仁厚之士。”
随即给了裴解一个严肃的目光:“走啊!”
裴解还没回过神来,茫然地左右看看,自然也看不出个什么,便只得起身跟着代素娥向外走去。
身后史延明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脸了然地笑意,起身对颜玉道:
“素娥行事虽然略显乖张,但是暗合道理:此人口气甚傲,若不挫挫锐气怕是难以言谈。
所以我支持代管带。”
“我也支持代管带。”魏白跟着起身。
“我也支持代管带。”李根也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