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春草她拨了多少银子?”季书雨不经意的问道,按道理她从不过问这些。
“小姐,那个婢女,按照惯例,我给她拨了三十两银子。”
管家想起春草下半身被打的血肉模糊,那腿估计以后都走不了路了,那可怜模样,实在忍不住唏嘘。
一抹剑光闪过,管家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刺痛,
“小姐饶命,饶命,饶命啊,是我不会算账,我不会算账,那个臭婢女就不应该拿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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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连忙用两只手互扇耳光,一下比一下作响,
“噗咚!”
季书雨一脚将管家踢倒,让他肚子上的横肉上下膘了膘。
“三十两银子,怎么买地,建房?我书雨的府什么时候这么穷了?还有我季书雨的贴身婢女,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
剑又卡在管家的脖子上,甚至出现丝丝血迹,
“小...小姐,原本...原本是六十两银子来着的,但..但前几天,小..小姐的贴身婢女和我说府里的开支要对半砍,我死嘴,我死嘴,乱说话,乱喷粪。”
管家嘴角打颤,话说完后,扇脸变成了扇嘴,似乎也意识到脖颈上流血了,管家一下比一下狠,牙齿挤破嘴唇,打的半个嘴都在流血。
季书雨就这么踩着管家的大腿,看了有两分钟后收起了剑,
“自罚俸禄三个月。”
季书雨离开了账房,她当然记得俸禄要求对半砍的是她,春草的遣散费自己给了一千两,加上她手上剩下的任务道具,
虽然可能以后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但不说在大城市开个府邸,在小城市开个府邸,找一个管家,几个婢女,再私藏几个男人过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了。
至于为什么要来账房,
“这就是权势的滋味,高人一等的滋味吗?”
“好像也就那样吧”
季书雨看着月亮,然后继续向前走。
暗夜中,一道与暗夜融为一体的身影,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