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都已经从骨子里发出一种恶臭了，这种毒瘤当然是越早处理掉越好。

还想打持久作战的想法？

就不怕屠龙者终成恶龙？

人性一向变化莫测。

凌绘不介意以最恶劣的态度看待人性。

她不否认人性中的善良，但她更关注人性恶的一面。

除此之外，她很好奇，霓虹政府难道真的对咒术界的存在毫无所知吗？

怎么想都不可能。

只能说他们没有拿得出手的底牌和咒术高层对谈。

普通人身份的限制性太大了。

要出手帮忙改革吗？

凌绘自问。

时间太紧了。这是最主要的问题。

而且，如果先把烂橘子们杀了一批，又会上来一批新的。

这一点她很赞同五条悟。

咒术界的问题一个是制度思想，一个是腐朽的高层。

如果政府能拿到话语权，情况可能会好一些，但是前提是他们站在五条悟这边。

好烦……讨厌这种东西。

不过只要把阴谋最多的羂索解决掉，挑拨政府和高层的关系，提高平民咒术师的地位，剩下的让三者之间相互消耗的话，会比如今情况好一点。

……嗯，具体的还是交给专业人士解决好了，她还是不想趟咒术界改革这个浑水。

她不介意用赤色思想给五条悟“洗脑”一番，给他提供一些新思路的。

不过以教师杰的思维，唔，应该是直接毁掉咒术界，就不需要悟浪费精力做这些事情了。

然后，她脑子里的残余的羂索思维企图诱导她选择让普通人“进化”这条路。

凌绘直接把这想法扔到犄角旮旯。

教师杰的思维蠢蠢欲动企图揍一顿羂索的意识。

不要在我脑子里打架啊！

凌绘默默吐槽。

“悟，你是最强，但是，你也是个人，是人，就会犯错。我们要做的不应该说想办法处理好犯错带来的后果，不是吗？”

凌绘尝试安慰。

五条悟开口问道：“是谁？杰，你知道的吧。”

刚才他说出口的时候杰的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可以说，这是五条悟对凌绘的一次试探。

他想知道，这个平行世界的杰到底知道了多少。

还有，为什么，不告诉他？是因为不信任他吗？

他不相信会是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