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跳跃的影子照在他脸上，别里亚克佝偻的身体慢慢直起来，露出的腹部像皮球一样迅速鼓起，直到膨胀到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才慢慢停下。

黑眼镜眉锋蹙起，指向身边突然坐起的尤里的尸体，询问，“你干的?”

别里亚克坦然承认，“对，我们都是自愿的。”

“你知道你的仪式没有完成，还敢这么自信?”

黑眼镜是真的觉得有趣，别里亚克坦然得态度，就好像他在笃定什么事一定会成功，眼里的自信都快膨胀出来了。

他为什么这么自信呢?

“因为我一定会成功。”

别里亚克的眼里浮现偏执与，黑眼镜眼神幽深，是什么给他的自信和底气?

“现在天还没亮。”黑眼镜抬手指了指黑漆漆的天，又道，“你知道自己要杀的该是谁吗？”

这句话有些意味深长，但别里亚克似乎没有领会，“知道。”

他的目光落到黑眼镜身上，黑眼镜憋不住笑，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要杀我?”

别里亚克没有说话，但黑眼镜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我和尤里家又没有关系，你杀我干什么？”

别里亚克却用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眼神盯着他，“你不用再装了，我早就知道你和尤里的妹妹有私情。”

黑眼镜嘴角咧得越来越大，墨镜后的眼睛都快笑成眯眯眼了，便听别里亚克继续道，“它对祭品非常敏感，你一进入宅子，身边的腥臭味就特别明显。”

黑眼镜煞有其事地点头，“对，我也注意到了，特别明显。”

别里亚克的目光越来越自信，黑眼镜笑嘻嘻地从衣服四个兜里掏出好几条臭鱼丢在地上，“从进入这里后，我就在猜你用什么方法识别你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