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肯为敌国的贤臣鸣冤。”南棠轻笑:“可惜是拿我的命鸣的。”

观宁的手轻顿一下,只说:“奴才死罪。”

“沈知渝下毒那晚你在哪?”南棠问道。

“殿外罚跪。”观宁垂头回。

“殿外?“南棠便笑,你这才是好眼力。”南棠挑眉:“说说什么情景。”

观宁略想了想:“沈先生……中途奉茶,五公主抿了抿说味道有异砸了茶盏,罚沈先生含着瓷片……”

这话倒和沈知渝说得没有出入,南棠眨了眨眼问道:

“你刚刚说北羌奇毒什么来着,无色无味,沾唇没有活口?”

她轻轻咽下口中糖藕:“那五公主……好刁的舌头。”

观宁一滞,半晌抿了抿唇:“五公主……向来娇宠,茶浓茶淡……她……”

“茶浓茶淡吗?”南棠就笑:“沈知渝得多蠢才能把茶都兑淡了。”

她看向童竺:“他们北羌的毒是得放半斤才能起效吗?”

童竺弯唇笑了:“姐姐,若是焚生,一滴足够。”

南棠放下筷子站起身,指尖在观宁眉心的红点上按了按:“其实你伺候得确实很周到,本来想给你个痛快,但你不肯要。”

观宁愣了愣,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童竺眼中流光轻动,他便再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