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敢打劫?”
林凡一边戏谑调侃,一边继续戏耍着这群恶徒。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如,透着强大的自信与对局势的掌控力,将这危机四伏的巷子变成了自己的独家“秀场”。
而那几个恶徒,在他的戏弄下,早已没了起初的嚣张气焰,只剩满脸的惊恐与疲惫,脚步虚浮,攻击愈发杂乱无章,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抗,胜负已然渐渐明晰。
幽深得如同巨兽咽喉的巷子里,昏暗的光线似被浓稠的黑暗黏稠地黏附,几近窒息般挣扎着才透进些许微光。
那几个原本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男人,此刻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狼狈至极。
他们手中粗粝且沾着污水锈迹的铁棍,无力地垂落在身旁,汗水、污水混着尘土糊满了他们的脸,一道道污痕随着急促喘息下起伏的胸膛蜿蜒,恰似一幅凌乱又绝望的落魄图景。
“这家伙是泥鳅吗?怎么抓不到他?”
为首的疤脸男人率先崩溃大吼,那声音不再有起初的凶狠与嚣张,倒像是困于牢笼、走投无路的困兽发出的绝望嘶吼,尖锐且带着颤音,在逼仄巷壁间反复回荡,惊起层层回音,愈发衬出他们的惶恐无助。
他双眼圆睁,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林凡那仿若幻影般时隐时现、飘忽不定的身影,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懊恼。
旁边那个贼眉鼠眼的瘦子,此时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坐在满是污水与垃圾的地上,双手抱头,身体瑟瑟发抖,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今天踢到铁板了,这哪是人呐,根本抓不着啊!”
语调带着哭腔,往日凭借人多势众、恃强凌弱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只剩满心的后悔。
后悔贸然招惹了林凡这个“硬茬”,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肥羊,却没料到是招惹了身怀绝技、身法鬼魅的“煞星”。
其余几人也面露颓色,相互倚靠、踉跄着,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慌乱地随着林凡的身形游移。
每一次他们拼尽全力、孤注一掷地挥出铁棍,都只能扑个空,带起一阵风与四溅的污水杂物。
而林凡却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以不可思议的敏捷与刁钻角度轻松避开,还不时施以巧妙反击,让他们应接不暇、疲于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