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祎收起银行卡：“不是。就普通朋友。”

前台服务生不信：“普通朋友会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你？”反正，我是不会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普通朋友的。”

慕祎心虚：“真是朋友，你先忙吧，我也要把他送回去了。”

“好的，慕姐，下次记得带朋友来玩。打八八折。”

慕祎本想开着顾衎的车带他回家。但喝多了的顾衎像一只粘人的小猫儿，抱着她死活不撒手。

没办法，慕祎只好叫了一个代驾。

回到家，慕祎把顾衎放到床上，去厨房接了一杯水。

拍了拍顾衎：“顾总，醒醒，把解酒药吃了。”

顾衎乖顺地吃了药，没有接过水杯，借着慕祎的手，喝了口水，唇无意地碰了一下她的手指。

慕祎刚放下水杯，顾衎就把她拽到床上，抱着她，把头放在她的颈窝。

“ 慕慕，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又在她颈窝蹭了蹭，“你不理我，我好难受，别不理我，原谅我，好不好？”

“你喝多了，等你酒醒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我没喝多。慕慕，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他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脖子里。

慕祎看不见他的表情，感受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慕慕，对不起，是我不好。”

慕祎心里说不出的异样，他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刻进骨子里的骄傲感，从不妥协、从不臣服，从不会把自己放在低到尘埃里的位置。

这段感情走到今天，明明两个人都有错，他却一步一步的退让。一直在道歉，卑微到了骨子里。

听他这么委屈巴巴，慕祎顿时觉得对他愧疚起来。

环抱住顾衎，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顾衎，你先休息，等你明天酒醒了，我们再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