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和你解释过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为什么还找他？”

“慕慕，不是你想的那样”顾衎心倏地一紧，赶紧解释，“我是相信你的，我只是怕我们之间再存在误会。我是想解决这个误会，才去找他的。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我，我害怕，我害怕直接问你，你会生气，我是真的害怕你生气。我又不会哄人。”

慕祎被气笑：“你的意思是我很难哄？你宁可和外人沟通，都不和我沟通，是吧？”

“不是，”顾衎此时觉得自己这张嘴真是太没用了，再怎么解释也解释不好，“我只是怕惹你生气。怕你不搭理我。”

慕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顾衎，重逢以后，我发现你真的改变了很多，但我好像还停在原地。每次有矛盾，我好像都在逃避，都是你在解决问题，那次数多了 ，不会精神内耗吗？”

“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就不会，”顾衎抬起慕祎的下巴，让她与他直视，“那下次我哪儿做的不好，你就直接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好，”慕祎一口答应，“那，我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也可以直接说出来。”

“真的？”顾衎有点受宠若惊。

“嗯，但是，改不改，就再说。”

“好，都听你的。”顾衎摸索着慕祎的脸颊，“还有，慕慕，我们俩不是破镜重圆，我们俩的那块儿镜子从来没有破，只是蒙上了一层灰而已。现在镜子已经擦干净了。”

“嗯。我知道了。”慕祎在顾衎的掌心里蹭了蹭，“你不是不会唱歌吗？”

“什么？”顾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题转的有点儿太快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唱歌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