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空只有一两个恋人，再多一个凯娅会无法容忍；如果空有三五个恋人，再多一个凯娅会如临大敌。

但是现在光是凯娅知道的就不止十个，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她更想看乐子。

爱尔海瑟安一看就可以排除，她在空心中的地位甚至还不如自己，两个人的相处，在凯娅眼睛就两个字可以概括：不熟。

但应该已经知根知底了。

所以……草神想让他们熟悉熟悉？先上车后补票？

偏偏这个爱尔海瑟安心底还有些傲气在，毕竟是一位学者，理智，冷静，自信这些特质都很正常。也正因如此，她做不到像自己这样身在局中却能置身事外，以看乐子的心态来对待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说起来，自己的这个心态还是从风神大人身上学来的。

所以，这两个人的相处必然波折不断……

听起来就很有乐子！

“你想到了什么？”

见空终于从自己的头脑风暴中走了出来，爱尔海瑟安上前问道。她现在并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空，所以干脆就表现得公事公办，草神大人命令她来协助破案，她就只关心事情的进展就行了。

“近几年的学者里，是不是有个研究蜂巢意识的，计划书还被你打回去了？是不是还有个刹诃伐罗学院的学者，现在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空虽然很想直接说结论，但还是提前确认道。

“蜂巢意识……你说的是希拉结？昏迷中的刹诃伐罗学院的学者……虚空显示，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名为贝诺妮。你的意思是，凯娅小姐被袭击这件事，她们有参与其中？”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们的其中之一是主导者。”

空把这两个人正在进行的计划简单描述了一下，希拉结用蜂巢意识为诱饵，将那些渴望合群却不善表达的学者们拉拢了，而贝诺妮则是利用虚空和梦境之间的关系，给那些有所失去的人们编造了美好的梦境。

说实在的，说起贝诺妮的做法，空还有些心虚，因为他为了纳西妲的存在和延续，也在做类似的事情，只不过受害者从无辜的民众变成了盗宝团、愚人众和丘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