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你慢慢打!我们等你!。”
“唉,张大妈你说说,这现在的年轻人果然都还是太浮躁,打个牌都能开小差!唉~”
“是啊,确实~”
话筒中的声音非常吵杂,但女人的声音却极为清晰。
“那个,我妈今年的祭日都安排的还好吧?”冯帝月犹豫了一下开口问。
“嗯,都挺顺利的,伯母的祭日我全程负责,没出任何岔子。”女人回答。
“嗯,那就行,以后这事就拜托你了,还有,我们家在炎国城中心的那老套四合院就先写上你的名吧,我怕别的租客给它糟蹋了,毕竟那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冯帝月语气越来越低沉,他边说边抚摸着自己绑满绷带的侧脸甚至一度都不知该如何说话。
“嗯?!!这怎么行呢!这名字写的可是你啊!我帮伯父伯母看房可不是为了拿那套房,我是自愿的!你别误会啊!”电话里的女声突然变得大惊小怪起来。
“没事,改成你的吧,反正我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大炎,那你现在住哪?”冯帝月关切的继续问。
“我啊,我还能住哪?我就住我那武器铺子呗,再说了那离庆重的火锅一条街近,你知道我闻着辣椒味就来劲。”女声骄傲的回答道。
“那好办,把内四合院房本上的名换成你的,你就般那去吧,你那武器铺子那么小,何不换个大点的地。”冯帝月淡淡的说。
“别吧,这样不好吧,使不得使不得。”女声拒绝道。
“都是同种族人!你这么拒绝我你好意思么!?咋俩好歹也算青梅竹马!你关照我!我特么还不能关照你?!行了!别特么跟我搁这巴巴东巴巴西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就当我们共享的那房子,我欠你的我补偿你的行了吧!懂?”忽然,冯帝月也提起嗓门怒火中烧的对着话筒一通乱吼。
“啊这,哎呀,人家这不是怪不好意思的咩,白嫖你一房子。”听罢冯帝月的咆哮力压山河,女人的声音听上去瞬间萎了不少。
小主,
“好了,那就这样,还有如果以后这个号码再打给你,你记着别接。”冯帝月说着挎上网球包将话筒夹在耳朵与肩中间。
“为什么?”女声疑问。
“没有为什么,我出了点事。”冯帝月说。
“OK,我晓得了,那你自己小心点啊!乌萨斯这年头是越来越乱了。”女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嗯,那我能不能最后再问你个事?”陷入短暂的沉思,看着座机蓝屏上的通话时间仍在一秒秒持续增加,冯帝月随即猛抽了下发酸的鼻子问道。
“唉?啥事?哎呀!有事你就问!别磨磨唧唧的!这小时候咋俩互相裸体都看过了!还有啥好遮遮掩掩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女声突然没羞没臊的放声大叫起来。
“如果我得了源石病,最后死在什么异国他乡,荒郊野岭,你会亲自来给我收尸并帮我带回我母亲身边的对吧?”
“呸呸呸!什么源石病!什么源石病!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知不知道你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如果放在伯母生前!你会被连扇十几个大嘴巴子的!再说了!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你就别想了!我要有找你内破尸首的闲功夫还不如用来搓盘麻将,吃顿火锅!”
“哼~那听你这话,感情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屑女人呗?那怎么招?你想怎样?”
“怎么招?!呵!怎么样?!老娘对谁没心没肺都不可能对你没心没肺!我跟你说我就不会让源石病这种事在你身上发生!”
“可以,那如果已经发生了呢?”电话前,陷入绝境的冯帝月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女声质问。
“没什么,你继续。”冯帝月嘴角微微上扬着继续说。
“如果已经发生了......嗯.......嗯........那我就请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疗机构帮你治好!”
“呵,得了吧,你交你自己那武器铺的月房租都难,你行么你?我看够呛。现在世界上对源石临床医学最专业,最有权威的应该是罗德岛制药,你都不一定请得动她们。”
“害!放心吧!”
“大不了!请不动!就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