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带着雨水,光天光福在河堤处,现在爬叉正是多得时候,摸的人也不少,到处都闪着灯光,
雨柱看了看时间,快九点半了,说道:“回家吧!明天再来,”
“哥,还没玩够呢,明天还来吗?”
“雨水要听话,咱们明天还来,”
今个摸了不少,光天光福兴奋的走在前面,对柱子道:“柱子哥,回到家可要油煎啊!可想吃了,”
到了四合院,闫埠贵笑道:“柱子去摸爬叉了,今天你三大妈新买的豆油,让你三大妈给你煎煎,咱两家一块,”
“不用了,光天光福已经说过了,和他们一块吃,”雨柱笑道,
“谁还不是吃啊!”闫埠贵说着,手伸过来抓住了袋子,雨柱道:“光天呐,去叫你爹,”
雨水则毫不客气抓住闫埠贵的手,就要下嘴咬,吓得闫埠贵收了手,
“干嘛咬人啊!”
“你干嘛抢东西啊!”雨水怒道,
“怎么啦!怎么啦!”刘海中带着光齐光天光福过来了,
“爹,是三大爷,抢我们摸的爬叉,”光天嘴快道,
“老闫呐,再说你也是人民教师,哪能抢东西呢,”
“老刘,说话要注意,你看见了吗?”
雨柱一听,火气上来了,“三大爷,亏得你是老师,我就在这里,你说谁看见了,”
光齐也是人精,眼看柱子发火,直接一记飞天巴掌给了闫埠贵,嘴里骂道:“让你抢我弟弟的爬叉,”
闫埠贵眼镜都打掉了,手捂着脸,气得指着刘海中道:“这就是你的好儿子,我要报警,”
“谁不报警谁是孙子,”雨柱讥讽道:“我当证人,雨水也是证人,三大爷不想当孙子,赶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