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徐长老虽然啧啧称奇,对着玉佩磋磨许久,却并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玩了一会儿就丢还给他了。
他临走前,徐长老还嘱咐道,让他好生保存玉佩,别没事让人辨别,以免生出事端。
不管从哪方面看,这个玉佩都是个极其好的宝贝。
是个师兄一定用得到的东西。
但是师兄把玉佩给了他。
那还真有可能是师兄暂时用不上。
用得到,和用不上,一点儿都不冲突。
像是,他知道师兄那一身银衣也是宝贝,虽然银衣的具体价值无从判定,但师兄身边只要见过银衣,体验过银衣效用的,无不说好。
而至今没人把主意打到他师兄身上。
估摸着要么也是银衣的存在感极其低,让人不由得忽视。
要么就是忌惮他师兄的地位。
可在宗内,谈论忌惮他师兄的地位还好说,在外又是怎么回事呢?
所以,纪时觉得,他师兄穿着银衣,却至今未听说有人来夺宝,多半便是银衣存在感极低,给他师兄免去了不少麻烦。
就像他带着玉佩去找徐长老,在此之前,他依旧腰间挂着玉佩在徐长老面前来来回回不知几遍,而境界超高的徐长老,也没发现这奇宝。
纪时看着在扒拉着材料的周述,觉得他这辈子可能对师兄不能望其项背了。
师兄年龄不到四十,便已是元婴初期,他打听过了,这个年纪,这个修为,世间少有。
这也就是为什么,师兄不那么遵纪,鸿清宗却不说什么,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修为很高,无所谓结交他们的徐长老,却对师兄总青睐,还愿意接师兄的委托,解答他境界修炼中出现的问题。
“师兄,你一定是个天才。”
周述听见纪时的声音,身形一怔,转身,笑了,毫不客气道:
“我们一屋子,每一个都是天才。”
周述说时掷地有声,说完,有点心虚。
廖玄和纪时铁定是了。
他是不是呢……?是不是呢……?
心好虚啊他……
自从得到了充足的制符材料。
周述的日常活动非常的固定。
准备材料,制符。
修炼。
准备材料,制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