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三层小楼面前,已经搭建起了顶棚,门口摆放着花圈,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大叔,脖子上挂着一根白绳,胳膊上别着一朵白色的花。
小主,
他应该是死者的至亲,三代以内挂白绳,三代之外只要到场吃席就行。
大叔和不断当场的亲朋交谈,接受他们的抚慰和心意。
这是对死者的哀悼,也是对生者的启示。
告诫他们还需要好好生活下去,别被伤痛击垮。
“叔,节哀。”
东煜上前说了一句。
大叔操着一口方言夹杂着普通话。
“小伙子,看起来真俊啊,又高又大,谈对象没有?”
“我还在读书。”
“你是哪家小孩,你家大人呢?”
“我是张金洲的徒弟。”
“原来是小道士!你师父在里面做法呢,等会留下来吃席,我给你们准备了很好的斋饭。”
“没问题。”
大叔脸上带着笑容,不过眼中很红,不知道是哭导致的还是守灵造成的。
“小伙子,你属什么的?你师傅说猴蛇都是相冲的。”
“我属狗。”
和大叔客套了两句后,东煜就走入了小院中。
见到了老头子。
此时张金洲穿着一身紫色的道袍,头顶上戴着一顶“纯阳巾”,样子很像老房子的屋顶,上面有着一个太极阴阳的图案。
然后他的脖子上还戴着一只,嗯,小蜜蜂,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只半人高的蓝牙音箱。
道士也是需要与时俱进的。
以前需要扯着嗓子喊,现在就不用这么劳心劳力。
老头子嘴里正念着悼词,全是兆市的方言,加上快速念诵下产生的吞音,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听清具体内容。
就像以前听奶茶伦的歌,或者是听外国歌,虽然听不清在唱什么,不过氛围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