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敢动手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
她叮嘱父亲好好休息,转身出了马车,与哥哥简单说明情况后,便唤来翠珠。
恰好这时,被救的那名女子在翠珠身边怯生生地走来,小声道:“阮……阮姑娘,我想和你说件事,兴许和你父亲有关。”
她用极小的声音告诉阮眠。
“方才我在休息间隙,看见那瘦骨嶙峋,挽着侧发髻的婆子拿着个水囊去了马车后,等她回来时水囊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和你父亲身体不适有关系。”
没想到,她会成为证人。
翠珠听到后,面色凌厉!!
“姑娘,这不就是刘氏吗?她竟敢……我们快去告诉官爷!好好教训她!”
既然有了人证,阮眠也省了一道程序。
她不慌不忙道:“不急,她既然敢做出此事,那就该好好跪下来磕头认错。”
“刘氏如此蛮横,死也不会磕头认错的,不如让官爷给她几鞭子吃!”
“光凭娘子一句话,官爷不会无端给她鞭子吃,我自有其他法子。”
更何况,这女子本就是路人,不该被卷到他们的纷争中来。
与此同时,齐府一家人还以为阮老爷的事要耽搁许久,都已经寻好地方准备好好睡一觉。
不成想马上就传来继续赶路的消息。
刘氏微惊,纳闷道:“难道那小娼妇还真有点本事?!这么快就治好了?可她又不是郎中。”
此言一出,最了解她的儿子齐南峰马上察觉异样,沉下眼眸询问。
“母亲,该不会是你?”
刘氏还想否认,但被儿子这么一瞧,索性说道:“是你妹妹从董大人那拿来的药,那丫头一开始还不告诉我这是什么,我多番询问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