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婆子成天到晚净整事,可比府上搭的戏台子唱得还要好。”
可现在谁也不知道刘氏的痛苦,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刚刚吃的东西有问题,而她再不医治,怕是性命垂危。
于是顶着满身冷汗,央求着自己儿子:“儿啊……你可有办法,让那小娼妇过来帮我医治?她既然能治好他爹的毒,肯定也能治好我的……”
齐南峰面露难色:“她怎可听我的?这事还得你亲自去。”
刘氏差点吐血:“你是她夫君,夫君的话都不说,哪能听我的?南峰,我……我不太难受了。”
齐南峰沉下眼眸:“当着她爹娘的面,你低声下气去求,她总不会给自己落一黑心贱人,见死不救的臭名。”
“现在队伍里都知道她会医术,官差也不会让你莫名其妙的死。
所以娘性命要紧,面子什么的,还怕以后拿不回吗?!”眼看官差发怒,她肚子又疼得实在难受,就跟要了她半条命似的。
无奈之下,刘氏只好让张婆子扶着自己去找阮眠,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开口。
“眠眠,我……我好歹也是你前婆母,你要救救我才行!”
她知道阮眠记仇,可如今性命堪忧,她又不想死,便顾不上那么多,连忙说起好话。
“你知道我是个直性子,说不出好听的话,此前误会你,让你不开心,还希望你既往不咎,看在咱们婆媳一场的份上,救救我可好?!”
她跌坐在地,冷汗不止地磕头。
好歹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齐夫人,年轻时也是大家小姐。
哪做过像现在这般,低声下气恳求的事。
可即便如此,阮眠也脸色未动,只淡淡说了一句。
“你让我救你,凭什么?就凭那比纸还薄的婆媳关系?”
“与其说这些好话,不如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去和我父亲磕头认错,他可是因为你才难受。”
听闻此话,刘氏感到一脸不可思议!!
还嘴硬反驳:“这事和我没关系,我怎么去认错?”
阮眠可没那功夫和她辩解纠结。
“你做没做那事,我清楚的很。既然你不愿认错,那我也没救你的理由。”
“对了,你儿子不是挺能耐吗?你让他去找第二个董大人救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