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你能否……帮我把这荷包,带到……带到集市东街最末尾的铺子里?我想,把它还给一个叫媋惜的姑娘。”
阮眠微微一惊,媋惜?
“你是媋惜什么人?”
不成想,这话才刚问出去,那人就已经失去意识。
看到这流了一地的血,他已经休克过去,不及时干预,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念在他想杀了丁诚,又与媋惜相识,阮眠将他扶起来,拖到一处无人的草丛里。
她快速进入空间,先给她喂了一些灵泉,随后又拿了相关的药瓶替他包扎处理。
灵泉具有疗愈之效,应该一般的外伤,会比内伤病痛都要好得快些吧?
但她也不是很确定,原书中也没有清楚地提起过。
她做完这一切后,又去附近的房间搜刮了一些东西,尤其是去了丁诚的书房,先一股脑地把所有东西都搬去空间。
等待护卫清醒之际,她也趁机看了看他书房里的一些东西。
看到一些账本的时候,她忽然睁大双眼。
这丁诚,还真是恶事做尽啊!!
偌大的一个辉城,下面还有各州,各县,不少官员竟都是通过他买到的官职。
就连他自己与朝堂上有些官员,私下往来的一些礼品,贿赂的银钱数目,他都记载得一清二楚。
也真是精打细算,抠到了极致。
而粮库里的那些粮饷,想必是他拦截克扣的边关粮饷,本是送去边境军营的。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收集起来,放到了一个包裹内。
不多时,男子果然醒了。
他感觉自己伤势好了很多,而且伤口也都被好好地包扎起来了。
于是吃惊不已:“是姑娘救了我?”
阮眠见时间也不多了,于是直奔主题。
“没错,你还死不了。不过我想知道你背刺丁诚的理由。”见他有所警惕,阮眠道:“你说的那个媋姑娘我也认识。”
“你认识惜儿?”思虑了一下后,男子才收敛神情,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