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见他那怂样,嗤笑起来。
目光冷然道:“你先在外面沾花惹草,还有理来无端指责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再招惹我,让你这辈子都当阉狗。”
毕竟齐南峰是亲眼见过她杀人的,这会当真被她吓到,脸色青紫地慌忙跑出。
遇见了刘氏后,咬牙切齿道:“那阮眠与先前府上柳护卫有私情,为何你们没有发现?”
听闻这话,刘氏一脸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你说什么?她和那个柳护卫??”
见刘氏一脸懵,齐南峰懒得和她说话,但心里已经埋下了一根刺。
得亏他当初还对阮眠起了怜悯之心,想着她若是回头是岸,答应和自己重新在一起,那他就好生待她。
如今,连绿帽子都被戴上了,等到了那一天,他要狠狠羞辱她至死!
让她和她阮府所有人都后悔莫及!
殊不知,阮眠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安顿好家里人后,次日一大早又被官差叫去通路。
不过这次难度小了不少,而且雪也逐渐停了。
只是那天空没能放晴,官差头儿纠结着今日要不要走,与驿站里头的官差商议了一番后,为了按时达成任务,他们还是决定尽快上路。
冬天本就下雪不止,不可能因为一两场雪就耽误行程。
于是驿站又派了一个披甲士,为他们在前头引路。
但出发前,驿站里又送来了一批人。
是近十名男丁,他们坐在囚车上,被赶马差爷从囚车上拉下来,为首的那人,竟是伯府的二世子,李明。
李慎因为散播流言,祸乱朝纲,证据确凿,被斩首示众。
李明一行人则勒令与此队一同流放,这不,京都的衙门差人快马加鞭把人送过来。
李明一出现,伯府那群女眷就跟有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哭着喊着前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