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快步跑进林子,然而还是躲不过那些黑衣人,可她并没看到,山崖下的那棵树上,李茂死死抓住了枝干……
而另一边,他们一整队的人都被人团团围住。
困住他们的人个个脸上带伤,有些伤势重的更是面目狰狞,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那红轿子里也不是什么新娘子,而是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
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烧伤,他逼近阮眠,一把将她拉到跟前!
“玄甲军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的妇孺老少?”
玄甲军?
原书中,玄甲军是一支驻扎边境的军队,里面大部分的都是燕王手下。
阮眠蓦然抬眼:“我们不过是一支朝廷流放的犯人,玄甲军是什么我们不清楚,若冒犯……”
“玄甲军是什么?”男子冷笑起来。
“烧毁城池,屠杀贫民的事都做得出!!你说说你们玄甲军是什么?今日你们落到我们手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阮眠见状,立刻摸上玉镯,从空间里拿出此前从潘晨那搜刮来的令牌。
随着它掉落在地,男子的视线瞬间被它吸引。
只见他脸色微变,迅速捡起那令牌!
原书中,玄甲军是和潘晨对峙的那支队伍,现在此人如此痛恨玄甲军,也许他和潘晨还有些联系。
所以阮眠才将那块令牌拿出来试探。
事实果然如她所料,男子见到这块令牌后,脸色骤变,紧张又诧异地将她拉来质问!
“潘兄的令牌怎会在你这?!”
见此,阮眠解释道:“我们真是朝廷的流犯犯人,仅此而已,你说的那个潘兄可是潘晨?”
“我们在前往冀县的途中遇见过他,阴差阳错帮了他一次,所以他给了我这块令牌。至于他们的去处,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往西走了。”
男子皱起眉头,将信将疑。
阮眠笑了笑,缓和气氛:“你若还不信的话,我们还有相关文书和通行官印,可以让官爷拿给你看看,肯定不会是玄甲军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