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之下,谢淮安才告诉她:“曾经辽列兰羌与大京本是一国人,后一分为三,经历几代后的确有了不同的变化。但关城这边很多都是最早期的一些大京难民,自然这些习性也就更相似了。”
原来如此。
他们来到一家酒楼,饭菜偏甜口,做得嘛,也就很一般。
吃多了这些东西,谢淮安倒觉得阮眠的手艺更好:“我看眠眠想做生意,不如在这开个酒楼,反正你也不缺金子。”
知道他是在打趣,阮眠笑了笑:“大人这想法倒是不错,不过若想经营好一个酒楼,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做生意,一般都是慢慢来,酒楼要的成本过大,风险也过大。我如今处境不好,不太适合这种需要付出不少心力的生意。”
“哦?所以眠眠是有想到更好的营生路子?”
只见阮眠将目光放到了酒楼对面的那家胭脂铺里。
她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罐子来:“大人可别小瞧了这小玩意,没准今日这个小玩意赚得是最多的呢!”
说完便加快速度扒完最后一口饭,径直往那胭脂铺子而去。
这里头脂香粉气足足的,还有好些女子在挑选心仪的物品,掌柜的那手算盘都打不赢了。
好不容易等那掌柜的稍作空闲,阮眠才笑盈盈地上前行礼,道明自己的来意。
“掌柜的,不知您还缺货吗?”掌柜的一捋胡子,疑惑地看过去:“货?我这货品十足,整个关城没有哪家胭脂铺子有我们家货多,这位娘子是……”
“阮眠将自己那精美的小罐子递上去,道明来意。
“这是我自制的人参润颜霜,具有美容养颜,肤白凝脂,保湿润泽之效,不知掌柜的可……”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那掌柜的竟以为她是个骗子,当即将她赶出去。
“去去去!别来我这扰我生意啊,要骗就上别家骗去!不然我可报官了!”
阮眠微愣,实属没想到对方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掌柜的,我这并不是骗人,而是诚心想和你谈这桩买卖,你只要……”
“什么狗屁买卖?!没看见我铺子人多着呢,还需要你和我谈买卖?瞧瞧你这样,哪是什么谈买卖的娘子,我看是那城外头受人欺凌的贱民,想上我这行骗讨东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