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应年依旧瞪着眼前的公子,气的够呛,“玉枫,为父经常教育你,不可行为无状,今天怎么这般无礼?”
“爹,是儿子错了!”
邹玉枫忙认错,态度认真。
周仁和笑呵呵,“大人,不用苛责,小公子才十四岁,正该活泼的年龄,无妨、无妨!”
“什么叫才十四岁,本官十四岁时侯,可是已经中了秀才,十五岁就已经是举人了,你看他现在,勉强考过了童生,还是吊车尾,我若是有案首的儿子,也不会如此火气大。
看这小子这样,还不服气人家考中案首的女学子,岂有此理,就他写的狗屁文章,吊车尾都已经是便宜他了。”
邹玉枫不乐意听了,“爹,您不能长别人威风,灭自家孩子的锐气,我可不服气,一个女人能力压我们这些男学子,肯定有猫腻!”
邹应年气个倒仰,手指有些颤抖指着他,“孽子,无状!”
别人说这话也就罢了,身为自己儿子,也这样说,邹应年怎么可能忍得住。
什么猫腻,真要是有猫腻,他这个知府还当不当?
周仁和也是知晓其中厉害的,“小公子,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说了可是要惹来大麻烦的。”
邹玉枫见他爹的脸色阴沉的要命,就知道气的不轻。
忙往后退,“我知道,知道,不说,不说,你们聊,我走了。”
说罢,拔腿就跑。
“阿展,给我拦住他,回头,我教训他!”
叫阿展的小厮,忙拦住了邹玉枫,“小公子,您可不能走了,别怪小子。”
邹玉枫连着跑了几次,都没能跑掉,这里可不单纯有阿展,还有别的小厮,一起帮着拦着。
老爷说不让走,肯定不能放走。
可以得罪小公子,不能得罪老爷。
周仁和知道,这是必须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