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衔尾之蛇为了设定合理，所特意安排的。

否则这次运输，所需要的力量大了何止一倍？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在有超自然力量存在的世界，这些宗教对于普通人的控制力即使在工业革命、人文主义文化兴起的时代，也依旧没有改变。

正是因为这些神明真的存在，所以宗教不需要让人保持愚昧的状态。

而无论是死亡，还是未来，抑或者是文化艺术，这些方面的需求并不以科技的发展为转移，只会以新的方式出现。

而在“神性”的存在之下，科技的发展也并不会对神明和宗教产生威胁。

毕竟无论如何，祂们都掌握着整个世界的权柄。

所以祂们和普通人也没有任何可以冲突的地方。

宋岐甚至也就在这段日子里，听到了“电力”被发明的消息。

宗教信仰并没有被消减，但是科技树却依然在飞速攀登。

宋岐有一种见证历史的感觉。

当然，不听指挥的人也是存在的。

只是在这种时刻，贸易与运输之神的信徒自然不会和它们多费时间。

这些不听指挥的人也基本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所以他们不走就不走。

没人在乎。

只是衔尾之蛇的信徒虽说一直在往霖邬城聚集，但是在诸神的观测之中，这些信徒在离开原住处不久便消失无踪。

即使是过去与未来之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祂只能看到，这些信徒最终会聚集在霖邬城中。

宋岐倒也不在乎。

不论是衔尾之蛇把祂的信徒全部献祭了也好，还是在暗中盘算着干点什么大事也好，既然无法探究，他也就不在乎。

到时候有正神在前，他负责清理信徒。

要是信徒都被献祭，他也就帮忙打点输出。

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