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财一听忙道:不可不可,公子破费,手却从小二手中接过了东西。对丁零一点头转身便离了客栈。
丁零伸了个懒腰,抿了口茶,又得做一回文抄公了,丁零自言自语道。
灵泉城有句老话,到景州就不能不去松涛书院,书院如其名,院中俱是种满松树,如遇风吹,满是松枝相撞的发出如浪涛般的声音,好似在催学子要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
书院正堂中早已坐满了人,丁零一眼扫去还是有几个相熟的人,那韩万山正坐在门前冲丁零拱手。丁零笑着还礼后便寻了一角坐下。
当当当,院中的钟声响了三下,刚还人声鼎沸,瞬间便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坐于前排的李宽轻咳了一声便宣布论道大会开始,和以前在地球上一样,丁零听着这些之乎者也,不禁是一阵倦意袭来。不知不觉便去见了周公。
熬到人都散去,丁零才起身准备离开书院。正走到门廊,面对面碰见李宽和一白胡子老僧。李宽笑道:丁公子睡得可好。想是我灵泉城的文风入不得丁公子法眼啊。说完指着白胡子老僧说道,济空大师难得讲经说法,可惜丁公子不得耳闻呀。
丁零灵一听回道: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宽不渡无缘之人。看来是我没那缘分。
济空一听端端看了丁零一眼,说道:公子能说出这两句话也是有大根器之人,不需妄自菲薄。
三人正说着,只见一翩翩公子走到三人面前对三人拱手道:李老,济空大师,想必这位就是才名远播的丁公子了。
丁零顿时有点脸红,自己靠着一个不存在师父的名头还混了个名头。只是笑笑拱拱手道:不敢不敢。
莫要谦虚,名师出高徒。这时这位翩翩公子身后一名长须文士开口道。
李宽这时道:丁公子,我来引见一下。这位便是景州丁家长房长孙丁余一,丁公子。
丁零立马拱手道:久仰久仰。丁余一笑笑还了礼。
这时那中年文士却开了口。说道:刚那两句也是尊师所做。
丁零回道: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