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黄固脑子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毕竟他也算是有点见识，不管是玄阶元技还是地阶元技，他都见别人施展过，但是全部都比不上燕立如今用出的这战天剑诀。

小主，

除了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天阶元技，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什么了。

虽然天阶之上还有灵阶和圣阶这些，但他下意识的就将其排除了，因为这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亦或者是他不愿意去相信。

“不好！”

心中想着这些的时候，他身前最后一个玄阶中品防御法宝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光芒逐渐暗淡，最后彻底碎裂开来。

“完了！”

看着即将逼近自己的狂暴元力漩涡，黄固连忙将双手举起，护在了头颅与心口，心中不断地祈祷。

“啊啊啊！！！”

漩涡在接触到肉体的瞬间，撕裂感猛然袭来，黄固只觉得此时就如同有无数柄利剑正在四周不断绞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的喊出了声。

啊！……

并没有过多久，黄固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最后彻底寂静了下来。

燕立在这时也终于坚持不住了，手中墨锋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镇天所形成的元力漩涡也瞬间消散开来。

“哈哈，当真是一点元力都没有了啊。”

猛地一个踉跄，燕立半跪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笑着，似乎对这种事情感到很是愉悦。

毕竟就算是肉身再强大，没有了元力的支持，他现在也不过是一只空有躯壳没有血肉的老虎罢了。

“这都还没有死，生命力也是有够顽强的。”

看着不远处已然消失了半截身体，还依旧在艰难呼吸的黄固，燕立倒是罕见地有些意外。

“罢了，时间似乎也快到了，就让我将这杀孽承担下来吧。”

也不知感应到了什么，燕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出了这么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将墨锋重新持在手中，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缓缓向此时正苟延残喘的黄固走去。